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 “刚才怎么忽然断了?”社友问。
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司少爷身手不错。” 男人衣着考究气质不凡,是某公司老板无疑了。
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,“看不见脸,也不知道什么模样,不好下嘴啊。” 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“我是警察,以你刚才的行为,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,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,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 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,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,“一会儿要请律师,一会儿要我们好看,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
上车后,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 难道除了司爷爷,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?